“蛇君怎麼了?”秦米婆在外麵,好像很擔心,可又不好進去。
隻是看著我關心的道:“是不是傷得重?我聽著好像他叫痛?”
“沒......”我看了一眼懷裡的阿寶,就聽到身後低咳了一聲。
墨修站在門口,朝我道:“那個錢酒鬼在哪?”
“樓上看養生節目。”秦米婆說到這個,臉色也不太好。
朝墨修道:“我給他批了八字,死了應該有半年了,長出了黑毛,可他卻堅信自己不會死,隻要堅持吃那些藥,他就不會死。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墨修看了一眼樓上,朝我招了招手道:“一起去?”
我見他抬腳好像還有點喘,忙將阿寶遞給秦米婆:“彆讓他什麼都咬。”
墨修立馬低咳了一聲,抬手又將衣襟理了理,直接上樓去了。
秦米婆家的二樓我還沒上來的,居然鋪了瓷磚,還有電視和沙發,掛著褪色的碎花窗簾。
錢酒鬼又在照著那個小本本吃藥,見到我和墨修上來,還眯眼盯著墨修看了一會,搖頭道:“現在的年輕人,穿衣服都這麼不倫不類,唉,說是什麼漢服。你這是秦製吧?”
他說著,倒出幾格藥,就往嘴裡塞。
墨修看了一眼,朝我搖頭道:“這具邪棺不在他身上,在另一個人身上。”
“還有人?”我看著錢酒鬼的樣子,就已經夠奇怪了。
怎麼還有另外一個人?
墨修走過去,看著錢酒鬼道:“你這些藥都是跟一個人買的吧?”
“年輕人,這你就不懂了,這每個廠家都不一樣的。怎麼可能是一個人的?”錢酒鬼依舊一臉高傲。
墨修好像跟他說不清,沉吸了口氣看著我道:“你問。”
我盯著錢酒鬼,想了想:“你都是在電影院買的吧?”
鎮上這種靠雞蛋麵條吸引老人家去“開會”的情況,我也知道。
畢竟每天起這麼早的情況,除了我們這些學生,就隻有他們了。
見錢酒鬼點頭,我忙又道:“那個老板呢?”
“你是說牟總啊?他可忙了,最近啊又去幫我們查看新項目去了,據說是太歲肉,吃了啊,可以延年益壽呢。活太歲呢,我們親眼見過!”錢酒鬼臉色狂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