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寶在外麵玩了一會,啊嗚嗚的跑進來,見我們在洗碗,以為是在玩水,硬是要擠上來湊熱鬨。
他現在已經不怕墨修了,擠進來也玩不到水,就抱著墨修的腿,讓墨修抱他上來。
墨修無奈的搖了搖頭,手將阿寶抱在懷裡,讓他玩水,一手就幫我清著碗。
水聲,碗碟碰撞身,時不時因為阿寶搗亂,有那麼一隻筷子朝盆飛快的落去。
可阿寶眼疾手快,一伸手,那隻筷子飛落的筷子就到了他手裡。
阿寶捏著筷子,看著我和墨修,得意的笑。
“去玩吧。”墨修扯過阿寶手裡的筷子,朝我道:“想學嗎?”
我看著那隻筷子,彈的時候已經落到一半了,阿寶被墨修抱在懷裡,伸手的時候 根本就握不到那隻筷子,可他一伸手,那隻筷子卻穩穩的在他手裡了。
這是被什麼術法拉了回來?
“能學?”我想著自己總能比阿寶聰明一點吧?
阿寶才學了幾天的樣子,就會了,我應該也行吧?
現在似乎所有的事情趨於平穩,我應該不用太急著開外掛,可以學一些自身的。
墨修卻將筷子清洗好,插進筷子筒裡,慢慢的清著碗,看著我道:“可以學,不過你可以學更厲害的。”
聽得我小心臟都是一緊。
都說男人要哄,難道墨修因為我昨天說的那些話,所以心情大好,連這個都願意教我了?
墨修清完碗,沉眼看著我,拉著我的手,另外打了水,將手洗乾淨。
然後扯開我衣領,手指在我鎖骨的鱗紋上掃了掃:“痛嗎?”
我搖了搖頭,鱗紋現在已經長好了,被掃過的時候,並沒有感覺到痛,隻有遇到邪棺的時候,才會隱隱發痛。
而離邪棺越近,刺痛也就越明顯。
“蛇棺是特意在你身上留下這個的。”墨修收回手,幫我將衣領拉好,沉眼看著我道:“你有沒有想過,你爸媽為什麼要製八具邪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