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忙拿著手機出來,將剛才劉嬸那裡的發現和墨修說了。
看了看這後頭:“你能找到下麵哪裡埋了一個缸子嗎?”
不知道為什麼,從看到劉嬸家那個缸子,我隱約就感覺我家後院埋的那個缸子可能有問題。
墨修轉眼看了看:“這下麵埋了東西?”
我點了點頭:“劉嬸說 埋了一個大水缸。”
說著轉眼看著墨修:“你找到了嗎?”
墨修搖了搖頭,揮手示意我讓開一點。
沉眼看著後院的水泥地麵,隱隱的我聽到什麼唆唆遊動的聲音,卻並沒有見到什麼。
但沒一會,墨修好像雙眼縮了縮,跟著水泥地“哢哢”的裂開了。
墨修重重的呼了一口氣,朝後退了退:“在這下麵。”
我心裡頓時不好,沉眼看著墨修:“那個製棺的地方嗎?”
墨修點了點頭:“應該是的。”
我轉眼看了看劉嬸那邊:“會不會影響到劉嬸。”
同樣是兩口缸,劉嬸似乎就靠著那些吸血的虱子借壽活著,一旦被破,怕劉嬸會出事。
“你爸媽製的東西,你放心,穩靠得很。”墨修蹲下伸手,手指一閃,一道冰棱出現在他手裡。
慢慢的將炸裂開的水泥挑開,隻見下麵是一層生鏽的鐵,好像還雕著什麼花紋。
可就在那鐵露了來的時候,我鎖骨的鱗紋傳來尖悅的痛意。
這次不同於以前那種刺痛,就好像被開水燙了一樣,整個鱗紋都發著火燒般的痛意。
墨修似乎也悶哼了一聲,手裡捏著的冰棱嘩的一下化成了水,落在那鐵板上,“滋”的一聲響,跟著就變成了水蒸汽,消失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