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了樓,直接過了馬路,站在對麵看了看我家的房子。
鎮街道自建的房子都是齊平的,前麵除了窄窄的人行道,房子都是平行的。
我家和劉嬸都隻建了三層,可另一側的是後頭建的,建了五層,出租的話能多租出兩層。
我對比了一下三樓的窗戶,似乎跟我家也是齊平的。
可我隱約記得,劉嬸說過,人家後頭建的房子,一樓門麵都是三米多高的,不像我們,一樓都隻兩米五,現在看起來太矮。
光一樓就矮這麼多,三樓的窗戶應該比人家的矮上一截才是。
我想了想,想從劉嬸那裡借尺子量。
墨修卻在馬路邊等著我:“你家二樓和三樓間,有一段是空的。”
我聽他證實了,一時也有點心虛:“大概有多高?”
“我剛才下樓的時候,數了樓梯。一樓的房間高一點,到二樓是是二十八階。”墨修抬了抬眼。
沉聲道:“可二樓明顯矮一些,到三樓也是二十八層。就是二樓和一樓的差距。”墨修轉眼看著三樓的窗戶。
低聲道:“那兩個女的,就是藏在二樓和三樓的夾層中間。”
“是什麼東西?”我想想也不對啊,那聲音明顯就是兩個女的,還在那房間裡做那個,是兩個同嗎?
墨修卻沉眼朝我苦笑:“不是什麼好東西。”
我有些詫異:“那你還讓肖星燁今晚睡這裡,引她們出來?”
“也就隻有肖星燁能引她們出來。”墨修沉眼看著我,低聲道:“肖星燁身份不一樣。”
我現在連問都不想問了,自嘲的笑了一聲。
轉身進了劉嬸店裡,她這會已經在炸魚了,見我回來:“我一個人吃不完,要不炸好後,你拿點回去?”
我搖了搖頭:“我家後麵的水泥炸開了,劉嬸你知道當年是誰給我們建的房子嗎?”
“那可不記了得。”劉嬸翻著魚,沉笑道:“不過我記得上次那個什麼水泥匠,姓魏的那個,就是那個......死了又活了的那家。”
劉嬸歎著氣,似乎不好說:“他家老爺子,也一塊做了工。他家就是水泥匠啊,你讓他幫你平一下就行了。”
“魏昌順?”我聽著蹲時又感覺古怪,怎麼又繞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