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眼看著浮千:“事情已成定局,你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。既然你都說了,你是那中間一環,墨修不會殺你,我也放過你,走吧。”
浮千雙眼收縮,瞳孔中似乎有著什麼湧動。
既然她不走,就彆怪我了。
又不是沒打過她,怎麼她一點記性都不長。
我慢慢抬手,從道袍的口袋中掏出一把米,然後掏出肖星燁的那根圓竹,雖說香灰有點灑出來了,可也還剩點。
將米和香灰混雜著,我任由黑發倒轉著朝腦中鑽,一步步朝著浮千走了過去。
“問米秦家當真死心眼,蛇君護著你,姓秦的那死老太婆居然還真的傾囊相授!”浮千聲音發冷。
見我一步步逼近,沉喝道:“何悅,墨修為了你,做了這麼多,你連他唯一的孩子都要帶著一塊去送死嗎!”
我小腹的絞痛越來越厲害了,不知道是肖星燁那煙裡的毒,還是它也感覺到了鎮上生機的變化,或是源生之毒又開始往上走了。
但浮千真的很煩人,我有時不太明白,為什麼墨修明知道浮千是個禍害,卻一直要留著。
黑發一直往腦中鑽,可沒一會,似乎碰到了什麼,猛的發出尖悅的叫聲退了出來。
額頭上的紅梅發著灼灼的燙意,似乎直接連頭皮都熱了。
“雷心桃木,朱砂符籙。”浮千沉眼看著我的眉心,沉喝道:“你瘋了,那枚鎮魂釘入體,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?”
“你活著,日夜受這鎮魂釘灼魂之痛。就算你死了,陰魂依附於這棵陽氣極盛的鎮魂釘上,也日夜飽受折磨,生生世世再也入不得輪回了,你這是拿自己的所有在賭!”浮千臉上露出懼意,雙眼收縮:“就是為了斷了和蛇棺,以及黑戾的聯係?”
我沒想到,阿問的那棵鎮魂釘,這麼厲害。
“也沒你說的這麼痛。死了就是死了,還想什麼下輩子!”我雙手抓著香米,直接撲了過去,壓住浮千,雙手直接揪著她的頭發。
手裡的香米一接觸到浮千的頭發,如同火炭,立馬滋滋作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