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好好的事情,被他這麼一說,我感覺憋著的那口氣,直衝腦門。
阿問讓他來,怕不是想用他那一身殼護著我,是想讓他氣死我,這樣他們就殺我不見血,還不用擔責任了!
不過說到正事,何壽倒也不再嘻嘻哈哈了,反倒是一臉正色的去解長袍的係帶。
我不由的朝另一邊靠了靠,瞥著何壽:“你要做什麼?”
“教你吐息啊。”何壽一把將長袍扯開,摸著自己的胸膛:“你以為我願意啊?老子可是一隻純潔的龜,潔白如玉的胸膛還要給你摸!”
肖星燁一邊開車,一邊小心的從後視鏡看著我們。
“來吧。”何壽卻一把扯著我的手,放在他胸口:“你感覺一下。”
“我感覺什麼啊,感覺!”我努力想把手縮回來。
何壽卻用力壓著我的手掌 :“感覺氣息流動啊。你又沒有殼,軟了吧唧的,還短命,我怎麼會看得上你。你不知道我們之間有物種隔離嗎?”
“真不知道你們年紀輕輕的,腦子裡裝的是什麼。思想怎麼這麼齷齪,難不成我這萬年老玄龜,還要占你便宜?明明是你摸我,占我便宜好不好?”何壽那張長著肥膘的臉,寫滿了大大的嫌棄。
“哦......哦......”我這才反應過來。
對上他那張臉,也沒好氣的懟道:“你那有本事,換成萬年老烏龜的臉啊。這樣就沒人會想歪了!”
“你愛學不學!”何壽一把推開我的手,冷哼道:“我可告訴你,射魚穀家雖然在巴山,要想進去,走的可是地底陰河水道。”
“要不然你以為,墨修為什麼讓這個姓肖的水師小子陪你一塊來?你不會龜息術,你就等著淹死吧。”何壽一臉嫌棄。
瞪著我巴巴的道:“墨修那條蛇遇到你,真的是可憐。啥都要幫你想好,你還不知道領情!”
聽到墨修,我心頭突然又是一酸。
所以這一趟去巴山,無論是人員,還是時機,墨修都幫我安排到最好。
無微不至,事無巨細,都幫我考慮好了。
可他倒這些,從來都不會告訴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