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頭蛇是我媽找來給龍靈護棺的,而何壽也提過,我媽可能是長居地底一脈的聖女。
剛才墨修出言威脅的時候,也提到了“長居地底”。
也就是說,那個一直跟著我的東西,可能是我媽那一脈的?
可無論是誰,對於我媽好像都有點忌諱。
將旁邊昏迷的肖星燁給掐醒。
他一張嘴就吐出一口淤血,雙眼依舊在不停的跳動:“剛才那是什麼?那聲音......”
“不知道。”我將他扶起來,抽了瓶水給他:“感覺不行的話,早點下車,回去吧?”
何壽嗬嗬的笑,遞過丹藥:“你得有命摻和才是。”
於心鶴吐完了回來,嘴角依舊帶著腥紅,胡亂擦了巴嘴,看著我。
拍著車門:“這車子是我們家定製的,每一塊鋼板,每一塊玻璃暗中畫了符籙!那東西什麼時候跟上車的?”
“她一直跟著我。”我用腳將腳墊上的碎玻璃掃出去。
看著於心鶴苦笑:“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,從我回來後,好像就一直都有了。”
何壽和於心鶴對視了一眼,好像想到了什麼,兩人臉上都露出了恐懼的表情。
原本還嘲諷人家尖叫是“蝰蛇音效”的何壽,忙擺了擺手:“好了,既然現在走了,我們就快走吧。彆念叨人家了,人家可能也沒有惡意。”
他好像心有餘悸,連問都不想問了,直接把手裡的瓷瓶遞給於心鶴:“一粒。”
看樣子,他們也可能知道那是什麼的。
我暫時情況還好,不用吃藥,卻感覺那東西太過強大了。
幸好車子沒事,於心鶴又重新打著了火,何壽用了術法,拿符紙將車窗暫時封上,免得風吹進來。
我看著原先那個東西畫祭司場景的位置。
所以我媽到底是什麼?
肖星燁吃了藥,過了半晌才緩過來:“蛇君既然能借藏在你靈台的一縷神魂擊退那個東西,明知道那東西跟著你,為什麼不直接滅掉?”
這問題我也想問,可墨修明顯沒打算出手。
前座的何壽和於心鶴都低咳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