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精血一入嘴,直接滑入喉嚨,如同幾滴冰珠,瞬間讓我身體發冷,連同快速跳動的心臟也慢慢停了下來。
何壽轉眼看了看,一腳就將篝火踢滅,掏出手機帶的手電照明。
瞪了穀見明一眼:“都說射魚穀家的穀見明,人小鬼大,行事陰狠。上次見他在問天宗,比那穀逢春實誠多了。”
“這次又是他來迎客,我還以為他給你用源生之毒,隻是逼你入巴山,沒成想,在這裡就等上了。”何壽臉色變得和他龜殼一樣的顏色。
盯著遠處夜色之中的崇山,冷哼道:“當我們問天宗無人嗎!還當真以為我問天何壽,是隻會睡的萬年老王八!”
隨著何壽一聲冷哼,夜空之中,似乎一陣陣流星雨劃過,跟著直接落入了遠處的巴山叢林之中。
叢林之中,好像一道道巨大的火光響起,似乎有什麼轟隆倒塌了。
原本吐血昏厥的穀見明,瞬間清醒,見那流星尾巴劃過的地方,捂著胸口,又是一口淤血吐了出來。
顫抖著眼看著何壽:“問天......”
“老子問天的時候,你們射魚穀家還要削木棍叉魚呢!跟老子玩陰的,老子把你吞了,再一把火燒了你們聲片巴山!”何壽直接一巴掌,就將穀見明拍暈。
對著夜空中的崇山峻嶺沉喝:“穀家如此待客,問天宗不可空受,何壽燭燭還禮,不成敬意。”
遠處山風呼嘯,似乎有著嗚嗚哀鳴,卻並沒有人回應我們。
我調息了好一會,感覺心跳沒那麼急了,這才握著竹筒喝了點水。
剛才的事情,我大概知道是幻覺。
一來我體內的源生之毒,受穀見明控製。
二來進山洞的時候,我對那幅《祭祀圖》最為詫異,所以穀見明知道我見過那場景了,更知道我懼怕那場景。
三來,接連兩天攀山登嶺的操勞,又天天聽穀見明講巴蜀古國的東西,心身疲憊,心底又對古蜀文明產生了微微的敬意。
加上夜晚休息,篝火薰得人微微發暖,前三者齊下,這才著了道,中了穀見明的幻術。
轉眼看著倒地昏厥的穀見明:“蛇棺當真是巴山先祖所製的嗎?”
所以龍靈也是巴山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