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在原始森林的最裡麵,消息又傳不出去,留你一個人在這裡又不放心。”
他抱怨得挺多的,我隻是聽著。
暗算著我體內這道陰魂,會不會是龍靈的母親。
我的血才能救浮千,還能救龍霞。
就目前所知,牽連著蛇棺、龍靈、魔蛇?
還能一道符,就作用在整個巴山,除了龍靈,就隻有龍靈的母親了。
而且她並沒有在蛇窟,保不準蛇棺裡葬的就是她。
正想著,於心鶴居然也被白猿背了下來。
我沉眼看著她,想到剛才我畫著符時,她看著我那驚恐的樣子。
拍了拍身邊的石頭:“於少主,你坐啊。”
“穀家在商量著怎麼將那道避水符給消掉,可他們現在連符去哪了都不知道。”於心鶴坐在我身邊,嗤笑道:“穀家除了穀遇時,怕是後繼無人了。”
我扭頭看著她:“剛才你看到了對不對?我體內這道陰魂是誰啊?”
於心鶴緩而僵的扭頭看著我,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:“我不知道,但你畫蛇紋符的時候,你眼睛變成了蛇眸,你自己也從水珠裡看到了吧。”
“突然變成蛇眸是有什麼說法嗎?”我想到那雙腥紅倒豎還不停收縮的蛇眸,自己也有點害怕。
“我聽說過,但不確定。”於心鶴聳肩嗬笑了一聲。
朝我道:“如果穀家太過強硬的話,你就跟我去於家吧,問下我們家主,他們不敢在操蛇於家麵前太過放肆的。”
“不去了。”我忙搖了搖頭,看著遠處蒸騰的水汽道:“等穀家事了,我還是回清水鎮吧。”
“清水鎮都了無生機了,你回去做什麼?既然斷了和蛇棺的聯係,能不回去就不回去。你回去看著那些東西,不糟心啊。”於心鶴立馬皺眉。
“就算你不想去我們於家,你去九峰山住住也好啊。”伸腿踢了何壽一腳:“你說是不是?”
“是!是!”何壽好像在想什麼,也不知道聽沒聽到,胡亂的應著。
我知道於心鶴是好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