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是在穀遇時死的那天,直接下的蛇窟。
上來後,還沒在洗物池裡泡掉那白化症狀,就出了避水符的事情。
然後墨修就來了,怎麼一下子就到第三天了?
我看了一眼旁邊墨修的黑袍,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了。
忙叉開話題,打量著於心鶴:“你們這兩天白化的症狀好點沒?”
“好了。”於心鶴撩了一下頭發,朝我笑道:“你看我頭發都黑了,雖說沒有你好福氣,什麼都有蛇君幫你解決,不用和我們一樣泡冷水。”
“可至少,我不用頂著個光頭啊!”於心鶴似乎找回了原先的感覺,朝我輕笑道:“走吧,快要開始了。你不醒,我也不管你是不是穿了衣服,直接進去將你叫醒。”
她眼睛在我身上掃了掃,尤其是脖子。
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。
我拿毛巾擦了一下光頭:“你放心,墨修做事很有分寸。讓我沉睡兩天,也是不想讓穀家人吵到我。”
“肯定會在穀家主葬禮前,讓我醒過來的。”我確實頭擦乾淨了。
這才取了外麵掛著的一件蓑麻衣穿上。
墨修在那外袍上施了術法,讓我沉睡兩天,一是讓我休息兩天。
二是為了避開穀家再跟我講“巴山巫神”的事情,給我一個清靜。
“咂!”於心鶴呼了口氣:“行了,我可不想聽你秀恩愛。蛇君對你自然是頂頂好的,我出去等你了。”
“我這幾天吃素都吃夠了,還得吃狗糧。”於心鶴指了指旁邊的孝布:“記得戴上。”
我將蓑麻衣穿好,又將孝布係在頭上。
理了理,確定沒什麼事後,這才將墨修的外袍拿上。
他的外袍是玄黑色的,穿著參加葬禮,也沒什麼不對的。
隻是等我弄好出了石洞的時候。
就見穀見明、穀逢春,帶著穀家十二祭司站在洞口等著我。
見我出來,居然用很古怪的禮儀朝我行了一禮。
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,他們還是沒有放棄那所謂的“巴山巫神”。
我就不明白了,就憑一道符,他們就認定這是他們的神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