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修從蛇棺而出,又可能和魔蛇有關,巴山人對魔蛇很害怕,確實還是不要露麵的好。
我伸手抱住肥遺的蛇身,正要朝墨修伸手道彆。
他卻皺了皺眉,又伸手將我抱起,讓我雙腳站在肥遺身上。
然後拉著我的手,掰著肥遺兩隻翅膀的尖端:“還是站著好,你抓緊就行了,它不敢讓你掉下去的。”
肥遺被揪了翅膀,有些不滿的轉頭看向我們。
可對上墨修的眼,又慫慫的縮了回去,委屈的嘶了嘶蛇信。
我扯著肥遺的翅膀,想著到時它要飛起來,這樣站著怕是不太穩。
有點擔心的道:“我還是坐下來,抱著穩當一些。”
“不用。”墨修直接一揮手:“它不敢。”
遠處號角聲更急了,於心鶴還特意放了肥遺來接我,看樣子是不能再拖了。
我朝墨修笑了笑,扯了扯肥遺的翅膀。
正要離開,墨修卻突然縱身上來,摟著我吻了吻:“隻能抱我的蛇身,明白嗎?”
說著,他朝我輕輕一笑,直接就消失了。
我看著墨修消失的地方,感覺肥遺展翅而起。
忙緊揪著肥遺的翅尖,想到墨修不讓我抱肥遺的蛇身,還特彆點明,這回吃醋吃得明明白白,還承認,是怕我看不懂啊。
肥遺展翅從巴山上空飛過,所過之處,下麵的樹林中間,似乎不時有什麼呼應著,歡呼著。
連那些大樹最頂端的樹枝,好像都在擺動著。
我突然有點明白,為什麼巴山人這麼信奉著所謂的巴山巫神。
因為巴山,都在信。
所以穀遇時,逼我的,不是她的遺體,而是那些巴山人的希望。
隻是這巴山沉睡多年,我一道召蛇令,蛇窟的白化退回,怕是裡麵那條魔蛇已經感應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