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弟!”穀逢春立馬緊張了起來,朝他道:“你留在這裡,我去。”
穀見明朝她搖了搖頭:“你帶人封鎖巴山,我去。”
我聽著腦袋裡的霧水越發的濃。
何壽卻抱著人家的銀瓶,好像連最後一滴酒都不放過。
我隻得轉眼看著於心鶴,她臉色也微沉,一臉苦笑:“我也是在葬禮後才知道。”
穀見明執意要跟我一塊去,那些祭司似乎想留他,他都隻是笑嘻嘻的搖頭,就好像一個想跟著大人一塊出去玩的孩子。
誇父族的那對父子蹲在他麵前,跟他咕咕的說了一通。
穀見明卻隻是不停的看著我笑,指著我,似乎說我去,他就一定要去。
“這怕是有去無回啊。”我見他們這樣,明顯去的地方很危險。
“你看何壽一直在吃就知道了。”於心鶴居然從懷裡掏出一瓶蛇酒,朝我晃了晃:“最後的存貨了。”
我苦笑一聲:“我現在大概會泡了,等回去給你泡。”
於心鶴將蛇酒灌了一口,嗬嗬的笑了笑:“你回去泡吧。”
可她卻沒有說,回去喝,我心裡那股子不安被放得更開了。
那些峰主並沒有帶什麼,直接就出發。
穀逢春對著那些穀家妹子安排了幾句,背上弓,直接朝我道:“我和你們一塊去。”
“阿姐。”穀見明立馬沉喝:“你彆忘了家主的遺命。”
“又來了......”何壽滿嘴的酒氣,朝我嗬嗬的笑:“你看你這家主,一點用都沒有,人家還是要用穀遇時的遺命。”
穀逢春卻對著穀見明,沉聲道:“家主遺命是無論如何都要讓何悅接任家主之位,成為巴山巫神,現在她成了。你也沒必要用這個來壓我!”
我聽著詫異無比,一直在猜想穀遇時的遺命是什麼,結果就是把鍋給我背上。
穀見明不好意思的朝我笑了笑,走到穀遇時麵前:“阿姐,穀家總要留人的。”
“我不管,你又不是家主。”穀逢春將接過一個穀家妹子的箭壺,背著雙箭壺,根本不理會我們,直接就跟著那些峰主出發了。
於心鶴也拉了我一把: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