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聽於心鶴說血脈斷絕後,一直以為穀家的男人,出了什麼問題,所剩不多,哪知道都來這裡了。
“今天怎麼樣?”穀見明直接縱身上來,沉聲道:“有其他的東西出來嗎?”
那幾個穀家青年咕咕的說了一通,全部都驚喜的看著我,匍匐在地,不停的行禮。
我努力學著龍靈當初那聖潔的樣子,抿嘴朝他們笑,努力立好自己巫神的人設。
何壽在一邊嗬嗬的低笑,推了我一把:“走吧,巫神。”
於心鶴伸手撫了撫巴蛇,讓它在這裡等著,這才跟我們一塊進去。
穀見明似乎傷得很重,走幾步就開始微微的喘,穀逢春很擔心他,一直在他旁邊。
何壽明顯也很緊張,和於心鶴一左一右,離我都不過一臂的距離。
最後還是誇父族那個父親,將穀見明抱起放在肩膀上。
天坑往下,到底後,就是一個極大的洞。
放眼看去,連洞的入口都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,裡麵好像有燈光,還不時有人聲。
洞口的山壁上,很多穿著藤衣的人趴在上麵,不停的施著術法。
隨著他們的術法,一道道的藤蔓從外麵長出來,往後慢洞裡鑽去。
我看得正奇怪,一個女峰主朝我笑了笑,幾個縱身就跳到了洞上麵。
旁邊立馬有人前來彙報什麼,那女峰主臉色立馬沉了沉。
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了,而是沉眼看著穀見明,朝他搖了搖頭。
“家主,請吧。”穀見明卻坐在那誇父族的肩膀上,朝我道:“正好,讓家主見一下,穀家堅守的是什麼。”
隨著他話音一落,那女峰主突然昂著尖叫了一聲。
那些從洞口往裡長的藤蔓好像被什麼用力的扯動,嘩嘩的往裡拉去。
有幾條胳膊粗的,似乎受力不夠,瞬間崩斷。
誇父族那個兒子,想都沒想,一腳跨了過去,伸手一把就揪住那幾條藤蔓。
可藤蔓受力極大,硬是將誇父巨大的聲體都往洞口拉了幾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