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笑道:“巴山這些事情,雖說不是我引起的,可導火索還是我。你們也不希望我這個禍害留在巴山,繼續禍害吧?”
巴山的事情,就像一個瘤,一直隱藏在皮下,從外麵看不出來,平時也不過隱隱作痛,可大影響還是沒有的。
可我的到來,就像一根刺,戳穿了這個瘤。
雖說危害本就存在,我這一戳,才是真的痛啊!
那些巴山人臉上閃過懼意,卻終究沒有開口。
於心鶴似乎想明白了,也扶了扶穀見明:“你既然身為巫祭,本就要鎮守巴山,不得出。既然源生之毒養於你體內,再吸回去,你不出去就行了。”
穀見明隻是苦笑,沉眼看著摩天嶺下,朝我和墨修點了點頭:“今天真的是累了,明天吧?明天好不好?”
他就算身形拔高了,可說話,還是小孩子的口吻,似乎一直都是那個孩童樣子的穀見明。
大家今天因為那地洞的事情,確實擔驚受怕的。
我轉眼看著墨修,他也點了點頭,摟著我看了一眼巴山這些人,直接從摩天嶺下去了。
我本以為他會帶我去蛇窟邊上看看的,結果停下來的時候,卻發現隻是在洗物池邊上。
這會水依舊嘩嘩的朝下流,卻沒有人,隻有何壽一隻龜趴在水下麵正在愜意的衝洗著。
見我們來了,探著龜首:“怎麼就你們倆?於心鶴呢?”
墨修幫我解開外袍,示意我進去泡一泡:“你也去洗洗穢氣。”
我不知道墨修什麼時候在意這個了,但從那地洞出來,穢氣有沒有不知道,可滿頭滿臉的灰是有的。
泡進池子裡,我將頭發也泡進去。
墨修也跟著進來,卻好像不想說話,隻是趴在池子邊上,引出蛇尾,閉目沉思著。
何壽也不變成人形,劃拉著龜腿,遊到我旁邊:“剛才在那地洞裡,我看墨修又強了很多啊?你就沒打聽打聽,因為什麼?”
“蛇棺啊。”我捧著水,洗著頭發。
何壽咂了一下嘴:“那蛇棺開了後,能不能帶我去看看?”
“這得問墨修,我是無所謂。如果你想要,又能扛走的話,你把蛇棺扛走,我都沒意見。”我一想到蛇棺就有點心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