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沒想,阿問居然能提前備好了藥。
“多謝!”我伸手接過瓷瓶,忙急急的道謝:“那師父你知不知道怎麼解源生之毒?墨修將我體內的源生之毒,引到他身體去了。”
阿問好像有點不好意思,低咳了一聲,清了清嗓子道:“你雙眼化成蛇眸,並不是什麼壞事,就是有點麻煩吧。我也不知道怎麼辦,你先彆擔心,反正就是這樣,得過且過吧。”
這安慰得太敷衍了。
“那這是?”我晃了晃那個大瓷瓶,好奇的掀開看了看。
裡麵居然是炸得金黃的小點心,像極了魚皮花生那樣的,外麵還裹了一層什麼粉,一揭開,還透著濃濃的香氣。
阿問有點不好意思的咳了咳:“阿寶最近離了你,可能心情不太好,磨牙得厲害,見什麼都想咬,吃得又不多,好像都瘦了。”
“何苦沒帶過娃,一時有點焦心,怕你見到阿寶後,心疼。就讓何歡換著法子給他做吃的,這個炸麵果子,是阿寶用來了磨牙的小零食。”阿問攏了攏衣袖。
朝我苦笑道:“我收到何辜的血符傳令,急著趕來,阿寶倒也乖,知道不來添亂,但把吃到一半的炸麵果子給我,讓我帶給你。”
“我偷偷嘗過,裡麵有的是包著花生,有的是鬆子,麵是摻著糖水揉的,炸得又酥,甜甜脆脆的,咬破裡麵還有堅果,挺好吃的。”阿問說著,好像又有點饞。
朝我伸了伸手,吞著口水:“何歡做吃的手藝,這麼些年,真的是練出來了。”
我將瓷瓶裡的炸麵果子倒了一手給他,自己也撿了一粒到嘴裡。
瞥著走到一邊的墨修和青折,他們並沒有走多遠,也是真的“借一步”說話。
可我好像都看不清他們,眼前就好像隔著一塊老式的綠色雕花玻璃,明明看著他們身影就在那裡,卻看不清他們在做什麼,又好像兩個人站著都沒動。
在清水鎮那個溪邊的時候,我和墨修去看那些要轉移出去的鎮民。
墨修隔著小溪,遠遠的看了一眼青折,就知道是她。
好像以前就認識,而且他還知道“意生宗”是什麼意思。
“他們以前認識?”我和阿問吃著炸果子,看著對麵身影模糊的兩個,突然感覺我們好像有點憋屈啊。
阿問點了點頭,轉眼看著我道:“可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