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了兩遍,你剛才都沒有聽到?”於心鶴胸膛起伏,滿臉震驚的看著我。
雙手托著後腰,強撐著身體坐直,朝我道:“何悅,你聽著,這兩個字是......”
“彆說了!”我沉喝一聲,看著於心鶴露著肚皮上迸現的血管,慢慢的變得赤紅:“我不想知道了。”
“何悅,這事很重要,那雙蛇眸可是......”於心鶴還想說,可卻肚子裡的胎兒卻扭動得更厲害了。
那一條條變成赤紅色的血管,好像化成一條條的小蛇,隨著胎兒拱動,在她肚皮上胡亂的鑽動。
痛得她臉都扭結了,重重的喘著氣,額頭冷汗直冒。
我忙拉著她的手,朝她道:“我不想知道了,你不用說了!”
“何......悅......”於心鶴緊抓著我的手,手指在我掌心勾動。
似乎想寫下那兩個字,可剛一動,我就聽到哢哢的兩聲。
於心鶴那根勾動的手指,居然直接癟了。
沒有斷,就好像隔著皮,被咬破了裡麵骨頭的雞爪,手指已經變成了平的,軟軟的塌了下來。
她痛得低低的呲著氣,眼神跳動。
墨修沉歎了口氣,盯著於心鶴:“你是不可能告訴她的。”
“我真不用知道了。”我小心的捏著她那根軟塌了的手指。
指骨儘碎,一動她就痛得受不了。
於心鶴卻盯著墨修,重重的喘著氣:“蛇君,你說你心悅於她,難道就看著她,這樣處於陰影之中,然後一步步的照著龍岐旭他們的計劃走,最終萬劫不複嗎?”
墨修臉色發沉,盯著於心鶴:“龍夫人是地底一脈的聖女,連讓劉嬸這個普通人死了,想讓她像活人一樣好好活著,對龍夫人而言,隻不過是一口缸的事情。”
“你體內有神於兒的血脈,就算用轉生之術孕育胎兒,可如果龍夫人想讓你活著,其實也不難。可她卻要你死,你不明白為什麼嗎?”墨修盯著於心鶴腹部上的符紋。
沉聲道:“你不該問龍岐旭那個問題的。就像肖星燁,也不該問!”
我猛的抬眼看著墨修,所以肖星燁在清水鎮,變成那樣,也是因為龍夫人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