藥不知道是什麼熬的,居然還有點酸澀。
“這是何物的清心咒,可以壓下那些不屬於你的情感。”何壽卻又遞給了我。
我接過來,點了點頭:“何物是什麼?”
“八尾妖狐。”何壽看著我,嗤笑道:“沒見過公狐狸吧?狐族多情,不少都被困於情。何物......”
何壽嗤笑了一聲:“你還是不知道的好。”
“我也不想知道。”我看了看張上寫的心法,倒也是比較容易懂:“你通知何苦,將阿寶送回來,你們就離開吧。”
何壽好像也鬆了一口氣,端著碗就走了。
問天宗的人,能早一步走,也是好事。
他們一走,摩天嶺就隻有我一個人了,想躺著,想站著,或是什麼都不想,就隻有我自己,多好。
我撐著疲憊的身體起來,換了身衣服。
穀家穿林登嶺,衣服倒也都是輕便的。
隻是等我出去的時候,就見何苦何物站在洞外,何物臉色蒼白,臉上還有一道鞭痕。
何苦不停的抬眼看我,我往她身邊看了看。
又瞥了瞥外麵,並沒有看到阿寶,心裡咯噔了一下。
不由的看向何物,他目光閃爍,看著我滿是愧疚。
等我再轉向何苦的時候,她隻是直直的看著我,好像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樣子。
我心跟著深了深,卻又不敢往那個方向想,看著何苦道:“回來了?阿寶呢?又跟何壽去抓魚蝦了嗎?”
旁邊的牛二看到我,嗬嗬的笑:“阿寶媽媽,阿寶被人搶走了喲。阿寶被搶走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