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握著石刀,直接一轉,架在他脖子上:“彆動他!”
“我是棵竹子,有條根,長了筍,就是我了。你殺了青折,難道還想用這把石刀殺了我?”蒼靈嗬嗬的低笑,朝我道:“這抹脖子,對我可沒用。”
我隻是握著刀,盯著他:“那你可以試試啊。”
蒼靈的目光掃過我手腕上的蛇鐲,還是退回了竹子裡。
聲音卻依舊幽幽的道:“墨修,你這一片好心,怕是要浪費了。”
從頭至尾,何辜和墨修都隻是站在旁邊看著我。
我裹緊懷裡的孩子,朝墨修道:“既然何辜師兄有法門遮掩生機,就不勞蛇君了。告辭!”
總得一個送我回去,麵對何辜,我總能冷靜一點。
麵對墨修,心境變化太多,到時再提及什麼,或是他一口蛇淫毒噴出來,我怕自己都控製不住。
墨修沉眼看著我,五指輕輕一捏,所有的竹內膜瞬間化成了灰。
冷嗬嗬的笑道:“你就不怕阿問報複你嗎?他也不是聖人,你殺了青折,現在你隻是自己。阿問如果要殺你報仇呢?你就敢讓何辜跟著你?”
“那蛇君呢?不想殺我嗎?”我聽著隻感覺好笑,轉眼看著墨修:“蛇君說服青折和蒼靈,不要殺我的理由,怕隻有一個。”
“隻不過青折對於滅族之恨比較執著,不管什麼蒼生啊,蛇棺啊。蒼靈還保持著冷靜,所以那天沒有殺我。”我手微微拂過小腹。
朝墨修冷聲道:“這個孩子,於我而言,當真是......。”
墨修不讓青折和蒼靈殺我,提及的怕就是這個孩子吧。
我突然發現喉嚨發哽,蛇胎、阿寶、我懷裡這個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