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次來,就是他讓我來的。”何辜抬眼看著我。
似乎怕我懷疑他的話對不對,居然與我直視。
目光清澈平穩的道:“阿問讓我告訴你,青折的死,你不用自責。一是她自毀斷枝,傷了根本;二是在摩天嶺被三足金烏燒了半具真身。”
“你攻九峰山,不過是......”何辜好像也不知道怎麼說了。
隻是將一塊小帕子遞過來,給我懷裡的孩子擦臉。
我接過帕子,抱著孩子回到客廳:“那何辜師兄自己來呢?”
“引出情絲,得先共情,感人之所感。”何辜眼帶希冀的看著我,沉聲道:“小師妹斬了我的情絲,自然也是感覺了我當時所感。”
“我現在雖然記得以前的事情,卻再也沒有那種心境了。所以想看一下,這種心境在小師妹身上,會不會有什麼變化。這也是修行的一種吧!”何辜說得頭頭是道。
正好這會孩子哭了,我沒哄過才出生的孩子,正抱著不知道所措。
阿寶就又被吵醒了,揉著眼睛叫著“阿媽”。
一時之間,有些混亂。
“我來吧。”何辜接過孩子,在他小手間劃了兩下,就不哭了。
他還有些得意的朝我眨了眨眼。
我忙將阿寶牽出來,他倒是好奇的看著那孩子:“這是我弟弟嗎?我叫阿寶,他就叫阿貝對吧?我們都是寶貝!”
他說著還挺開心的,我想想反正也就是個稱呼,叫“阿貝”也沒什麼。
就讓阿寶自己去洗漱,正打算拿錢下樓去買些嬰兒用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