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修,已經在防備著這個未出世的孩子了。
怕還和風家還商量過,打掉這個孩子,以絕後患。
就像青折,在風城見那團黑影從我小腹湧出,更想殺我了。
墨修雙眼跳動的看著我,自嘲的苦笑:“你果然還一如既往的敏感,多思!我雖然想過,可知道你舍不得,所以不會打掉。”
就是因為知道,所以傷懷。
我捧著墨修的臉,親了親他:“所以啊,你我既然已經對立,就不要談感情了。”
伸手摸了摸墨修的臉:“我還得多謝你,寧願賣身給風家,也不願殺了我和這個孩子。”
墨修抬眼看著我,雙眼跳動,慢慢伸手摸著我的小腹:“她布局極大,算謀人心。這個孩子,是蛇棺......”
他似乎說不下去了,聲音發哽:“那天你到風城救我,日月無光,連風望舒驅動轉輪都沒用。我怕,一旦出生,我們都控製不住。”
“所以,你認為你和風望舒生的孩子,就能控製住了?”我盯著墨修,冷嗬嗬的道:“墨修,兄弟相殘,就算同父異母,也太過傷人心了。”
“這麼老的戲碼,我不會落在我孩子頭上的。”我湊到墨修麵前,咬牙沉聲道:“你和風望舒成婚生子,我不會有意見。”
“可一旦你們的孩子,打算對我腹中這個孩子動手。墨修!”我與墨修額頭相抵,目光沉沉的落在他瞳孔之內:“就算你掌控蛇棺,我也有辦法,殺了他,護我的孩子周全。”
墨修的瞳孔裡,那環著瞳孔的鎖魂環轉動。
他猛的伸手勾著我脖子,一把將我拉了下去。
反身將我壓在石邊,對著我唇狠狠的吻了上來。
墨修卻死死的壓著我,那件黑袍直接就消失了。
我身體半泡在冰冷的水中,這次沒有蛇淫毒,沒有任何先兆。
墨修就這樣將我壓住了。
我痛得悶哼一聲,卻伸手死死摟著他的脖子,兩人重重的相吻,就算聞到血腥味,也沒有放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