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辜還打算要動手拉開龍霞,我忙朝他搖了搖頭。
“她這是吸血?”何壽墊抱著阿貝,一手托著奶瓶。
看著吞咽的阿貝,又瞄了瞄龍霞:“何悅,你這是當奶媽的命啊。你這堂姐吸得可比這奶娃娃快,你有多少血給她吸啊?”
他自來麵冷心熱,是怕我受傷。
等龍霞身體抽得沒這麼厲害了,我將右手的石刀收起,對著龍霞眉心重重一點。
龍霞頭朝後一仰,張嘴“哈”的一聲,發出一陣滿足的喘息聲,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。
大張的嘴裡,那條血蛇好像蟄伏在她喉嚨深處,蛇眸閃爍,微微吐信,沒有再亂動。
“你這點靈台的手法,是自創的?”何壽瞥了瞥我的手指,沉聲道:“你這悟性可以啊。”
“自己的點多了,就會了。”我走到洗手台前,將傷口衝洗一下。
眉心裡,那根鎮魂釘和那朵紅梅都沒有了,可以前我點過,也時不時摸上一摸。
三寸靈台,就是神魂藏納之地。
我將傷口衝洗完了,躺在地上的龍霞,才慢幽幽的爬起來。
卻隻是抹了把嘴,就回房間了。
“真沒禮貌。”何壽見她走了,幽幽的道:“這就是穀逢春那個女兒吧?”
聽到“穀逢春”的名字,龍霞扭過頭,幽幽的看了何壽一眼。
不過也沒說什麼,隻是重重的將房間甩上了。
嚇得阿寶急急的跑進洗手間,抱著我的腿:“她好凶啊。”
我哄了阿寶兩句,讓何辜抱阿寶去客廳玩,順便打電話給柳龍霆,讓他儘快回來。
他也是護棺蛇,沒像龍霞一樣就要死了,是因為他還有點用。
不要到時都出了事,我不好跟墨修交待。
找了雙筷子,將那兩條腐爛的蛇頭,夾起來在煤氣灶上,連同筷子一起燒掉。
這次蛇頭並沒有和以前在秦米婆燒的那樣,還活著嘶叫,隻是燒出一股子的惡臭味。
連油煙機都抽不動,幸好我關了門,要不得熏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