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著袖子,學著巴山十二巫的樣子,扭腰揮手:“就這樣......這樣......”
我沉眼看著他,總感覺他今天有點不對。
不過沉眼看了看被綁在石柱上的隨己,還是慢慢蹲了下來,伸手摸著摩天嶺的地麵。
冰冷的石塊,因為常年祭祀被磨得光滑,觸之冰冷卻微潤。
神念慢慢湧動,腦中閃過巴山十二巫跳過的巫舞。
這才收回手,看著何壽道:“阿問和墨修既然知道摩天嶺是釘著什麼的,也知道搬山是搬走這個,就沒有安排?”
這不像是阿問和墨修的行事風格啊?
何壽卻越跳越嗨,抽風一樣的甩著雙手,叉著雙腿跳著舞,一邊還“哈”“哦”的甩著衣袖。
一時有點像蒙古舞,一時又有點像藏族的獻哈達,反正就是無比的嗨。
何壽平時脾氣暴躁,也不太靠譜,但少有這種胡亂嗨的時候。
我不由的眯了眯眼,想到這次沒有離開的神獸甪端,以及來前何壽突然摸我的頭,和我說的那些話。
心頭突然有些發緊,沉喝一聲:“大師兄!”
何壽卻還笑嘻嘻的,扭著身體作出敬酒的模樣,蹦蹦跳跳的扭著腰到我麵前。
我看著他那張少年臉上的笑意,以及那胡亂扭的身形。
猛的拍了他的手一把:“從我到巴山,何辜一直都沒有說話!”
何辜和何壽感情最好!
何壽被拍了也不感覺到痛,而是甩著手朝我道:“這不是我來了嗎,你隻管搬了山去清水鎮,剩下的事情,交給大師兄。”
我沉眼看著何壽:“現在不是在玩笑的時候。”
“嘿!嘿!”何壽卻還甩著手,同手同腳的也不知道跳了個啥,朝我揮手道:“既然決定要搬了,就快著點吧。其實不用擔心,我殼厚皮硬,摩天嶺才這麼大點,就算被搬走,也不會有什麼大東西出來。”
“而且吧......”何壽還湊到我麵前,神秘兮兮的道:“你還記得你才入巴山的時候,墨修罰我修的祭壇嗎?”
我猛的想起那件事情,何壽修祭壇是動了手腳的,原本是打算帶著我逃,可後來沒用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