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沒有出來,我們都知道。”風唱晚握著石劍,朝我揮了揮手,指著遠處部防護車:“那部標著5號的車,在布法陣,等完成後,會護送何家主和蛇君去酒店,我先走了。”
我握著手機,一時有點恍然,他們每個人都有手機,聯著學校裡的監控。
所以他們知道裡麵有什麼,也知道發生過什麼,卻在看著張含珠走出來的時候,依舊分著隊,握著石劍,朝著校門口走去。
心頭有些不知道是什麼感覺,發酸吧,又好像有點悶。
對於風家,無論是風羲、風望舒,還是風升陵,我都是沒有什麼好感官的。
風唱晚握著石劍,以風家子弟的禮儀,朝我和墨修恭敬的行了禮,跨著大步卻沉穩的朝著那從後麵走來的隊伍中走去。
眼看他就要和隊伍彙合了,我不由的開口:“你叫風唱晚,是漁舟唱晚的那個唱晚嗎?”
風唱晚好像很開心,扭頭朝我笑得很燦爛:“是啊。我爸媽是在外麵旅行的時候遇到的,據說那時正好是漁舟唱晚,滿載而歸。他們就給我取名唱晚,聽上去就是收獲滿滿,滿是喜悅對不對?”
我對上他的笑,突然感覺手裡的手機有些沉。
原來,這些風家子弟,也是有父母的。
他們也有著父母滿懷期許的名字。
漁舟唱晚,確實聽上去就是生活平靜安寧,富足美好。
可他卻就這樣義無反顧的走向了那將要開的鐵門,麵對張含珠了嗎?
那他那滿懷期許的父母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