裡麵那個大屏幕還放著學校裡監控的畫麵。
不過下麵卻劃分了區域,大家似乎都在分開安排著什麼。
正上麵,昨晚重傷的風望舒依舊一身流光溢彩的裙子,拿著平板,和幾個風家子弟說著什麼。
“風羲和阿問有事出去了,風升陵去安撫......”何苦低咳嗽了一聲。
指了指關著的門:“那些風家的家屬了。我們先休息一下,等他們回來,一起將信息共享一下,大家心裡也有個底,好安排怎麼辦。”
墨修拿過一瓶水遞給我,我喝著水,目光不由的看著那扇關著的門。
何苦看了墨修一眼,低聲道:“風冰消的母親是風家人,地位好像還不低。他父親是個醫學院的教授,但隻是個普通人。風家原本是不是同意兩人在一起的,可那時他母親已經懷了孩子了,就隻得同意。”
何苦說著,目光閃了閃:“風冰消的父母知道兩人處於不同的世界,難免會有隔閡。所以給當時懷著的那個孩子,也就是風冰消的姐姐取名久伴。沒有隨母姓,也沒隨父姓,就叫久伴,是長長久久相伴的意思,借此提醒彼此。”
何苦說著,有點嘲諷的嗤笑道:“後來兩人果然如猜想的那樣,俗世與超然於外的風家,衝突很大,他父母經常冷戰。後來生下風冰消,他父親因為愛吧,就妥協了,讓他隨了風姓,由他母親帶回風家統一修習術法,所以他叫風冰消,就是......”
何苦朝我攤手抿嘴:“就是那個意思吧。”
“久伴沒有修習術法,和她父親學的是醫術,但也算半個風家人。”何苦低聲說著。
苦笑道:“這次群蛇朝聖,難免有普通人被毒蛇咬傷。風家人手不夠,就將久伴她們這些與風家相關聯的人調了回來。”
“久伴原本是不會調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的。可她想著風冰消在這邊......”何苦聲音哽了一下。
卻還是慢慢的道:“她主動請求調動,到了這裡。她父親是教授,她自己也是醫學博士,那些學生紋血蛇和懷蛇娃的情況複雜,憑她的醫術和經驗更容易查出什麼。所以她就隨車去學校檢測學校裡的學生......”
“哎,所以風冰消很自責。但在學校門口,他情緒失控,風望舒要將他調離,他不肯,就一直跪在那裡,想留下來......”何苦歎了口氣:“可留下來有什麼用?還不如調離。”
我一口口的喝著水,將目光慢慢的從門口收了回來。
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,每個人的父母也有自己的故事。
可龍靈和張含珠在這樣的情況下手,就是看準了這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