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好奇的將那顆果脯遞進嘴裡,就算醃過了,可落了的青桔本就有一股怪味,而且皮還沒去,外麵又苦又鹹,裡麵是曬得半乾的果肉,也是苦澀酸......
入嘴一咬,就酸得滿口生津,五官完全都不受自己控製的扭動。
阿問見狀,嗬嗬的笑出了聲。
從青折死後,他好像第一次笑。
我有些欣慰的看著他,阿問卻朝我擺了擺手:“為師累了,睡一會,你們都出去吧。”
這是阿問第一次以“為師”自居。
何歡都愣了一下,將手裡的針差點紮偏了。
不過阿問滿臉的疲憊,隻是一顆又一顆的嚼著那些果脯。
明明又苦又酸又澀的果脯,他吃得津津有味。
想到他是被阿熵傷成這樣的,大概不好受吧。
看了一眼何歡,和他悄然退了出來。
何歡居然還幫阿問帶上了門,微微的搖頭歎氣。
客廳裡,風羲已經走了,何壽不知道怎麼上來了,癱坐在沙發上,目光烔烔滿是遺憾的看著我們。
瞪著滿屋子的人:“剛才風羲脫衣服了?你們怎麼不叫我?”
“墨修在風城丟了大臉,我在巴山沒看到。風羲脫衣服,我就在樓下,居然也沒看到。你們有沒有想過我這個大師兄?”何壽一臉遺憾。
剛才何苦說背他上來,他隻想趴著;聽說風羲脫衣服,斷了腿都自己爬上來了!
對於這隻好八卦的玄龜大師兄,我們都實在無力解釋了。
我將手裡另顆果脯遞給他,他不過是瞥了一眼,就立馬搖頭道:“一看就是阿問的,不吃。”
他似乎有些唏噓道:“阿問啊,還記得當年阿熵的情份。”
我將那枚又酸又澀的果脯放進嘴裡,轉眼看了看:“學校那邊怎麼辦?”
難道就任由張含珠,每一天抓二十個出來吃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