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捂著小腹,不想再與墨修對視,而是翻身看著天花板:“墨修,你不傷害我,也不能傷害我腹中的孩子。”
阿熵似乎對這個孩子有幾分不一樣,而且蛇胎在風城時,也是一道黑影出來,明顯和阿熵有著淵源的。
她說過,等孩子出生,會在華胥之淵等我。
所以我怕......
現在情況四麵皆敵,且步步緊逼,我怕墨修為了拿回法力,用我腹中的孩子做賭注!
畢竟這事情,墨修也不是沒做過。
“何悅。”墨修麵帶苦色的看著我,坐在床邊,手伸進被窩裡緊握著我的手。
慢慢的摩娑著,苦笑道:“所以我不敢告訴你,當初在清水鎮,我更甚至不敢真的承認愛上了你。”
“你看。”墨修嗤笑一聲,與我十指交纏著:“你能和我一起,就證明你能理解我。可就算你不問,卻依舊記著這些事,不會完全原諒我。”
“墨修。”我手指勾了勾,在墨修掌心畫了個圈圈:“其實我們才是該找個時間開誠布公的談一談的。”
接連出事,秘密一個接一個的炸出來,我們所有人好像都麻木了。
因為事關重大,我們隻得將那些事情都拋之腦後,聯手應對。
可這會靜了下來,那些事情就是肉中一根根的刺,就算不去動,不會痛,可也會在肉中慢慢發膿潰爛。
“何悅。”墨修輕歎了口氣,伸手撫著我的臉:“你想談什麼?”
我嗤笑一聲,將臉上貼著的黑發撩開:“比如蛇君到底對蛇棺知道多少?”
順勢握住墨修撫在我臉上的手,輕輕摁在我心口:“對我這顆心又知道多少?”
我話還沒說完,就能清楚的感覺到,墨修恢複法力後變溫的手,瞬間變得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