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望舒直接就沉了下來,看了一眼墨修:“怎麼傷得這麼重?不是說阿熵給他修複了法力了嗎?”
白微不過瞥眼看了一下,就下了結論:“念力斷了吧。”
跟著似乎想到了什麼,急忙轉眼看了看我:“何悅,你真的......”
我瞬間明白為什麼墨修傷得這麼重了。
柳龍霆見白微知道,立馬連墨修都不管了,化成蛇遊到白微麵前:“這就是神蛇小姐姐吧?什麼叫念力斷了?”
白微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,一邊用冰棱繼續紮著何壽龜腹下的食熒蟲,一邊冷聲道:“墨修是道蛇影,其實說白了就是執念。念由心生,他能和普通的蛇影不同,就是因為化成這道執念的蛇雖然死了,可心還活著。”
“以前何悅心中有他,與他情意交融,所以他法力與那條本體蛇也越來越接近。現在他突然重傷成這樣,自然是何悅心中再也沒有他了。”白微說完,轉眼看向我:“是嗎?”
白微突然這麼說,滿井的人都朝我看了過來。
何壽更是恨不得將龜首都昂到我麵前,細細的打量著我,細且黑的龜眼裡閃著熊熊的八卦之火。
我沒想到這種事情,還能從這裡具現化。
低咳了一聲,轉眼瞥過墨修,正打算轉移話題。
卻見墨修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,琥珀色的眼睛,正沉沉的看著我。
那雙眼睛裡有著無儘的酸澀,夾著傷意,似乎一眼萬年......
這種事情白微知道得這麼清楚,墨修自己肯定也有感覺,所以從我搬山到這裡,困住龍靈後,就已經感覺到了。
所以他不敢和風望舒結婚盟,更甚至在我麵前表現好了很多?
我不想再去細想墨修的心路曆程。
硬生生的轉過眼,看著白微道:“你們來了,那我們是能出去了嗎?”
阿問和風羲重傷,來的這三個,怕是外麵最強的組合了。
何壽的殼厚,能抵擋一下食熒蟲的啃食。
白微是神蛇,雖還沒見她出過手,看她現在拿著冰棱一隻隻的戳食熒蟲,就可見術法蠻高深的。
風望舒是風家少主,上麵那塊鎮井的古碑就是風家的,墨修和柳龍霆都在井裡,也就隻有風家人能從外麵打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