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了一會,才抬眼看著我,從懷裡掏出那卷他從風家石室搶回來的蛇紋古籍,苦笑道:“可我也解不開。”
說著,他直接朝我遞了過來:“你要看嗎?”
我沒想到墨修居然這麼大方了。
當初他搶這個,我去風城救他,他拿了這個,都沒給我看一眼。
現在居然這樣隨意的遞給我?
我當下冷嗬了一聲,朝墨修搖了搖頭:“蛇君知道的,我看不懂蛇紋,就不獻醜了。”
“可你腦中有......”墨修說到這裡,臉上閃過自嘲的笑:“有墨修的記憶對不對?說不定你看到這些,就想起來了呢?”
他現在能將“墨修”這個名字說出來,怕是已經清楚的認知到,他和那條本體蛇之間,沒有什麼聯係了。
我正要再說什麼,卻聽到旁邊一聲大鳥的清嘯。
隻見何壽居然坐在那隻在巴山盤旋了半天的畢方鳥的原身之上。
遠遠的就朝我們笑嗬嗬的揮手。
我想著以何壽的八卦能從沉青,一直說到染綠和風客興這對還沒有確認關係的小情侶身上,和飛羽門關係怕也是不錯。
這麼一會居然連人家的畢方鳥都借來了?
眼看畢方鳥飛過,我連忙從甪端上起身,朝墨修沉聲道:“甪端還是幼獸,我身沉就不和蛇君共騎了。”
朝何壽沉喝一聲:“我來了。”
直接縱身就朝畢方鳥躍去。
可剛一動,就感覺一隻胳膊穩穩的圈住了我的腰。
墨修將我強行拉了回來,摁著我肩膀。
琥珀色的眼裡,儘是苦色。
卻還是朝我輕笑:“既然你不願和我同坐,那我先一步去湯穀,等你們。”
可他的笑,看上去比哭還難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