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袍纏卷,將我和墨修緊緊裹住。
墨修用法力撐著黑袍,將我緊緊摟在懷裡,跟著手一鬆,那塊鐵板再次蓋住了洞口,我和他卻猛的朝下墜落。
就算有黑袍隔著,我依舊感覺全身如同火燒般的痛,那火光居然還透過黑袍,將裡麵照得通亮。
墨修全身緊繃,似乎時不時還有著悶哼聲傳來。
我也感覺到全身好像要燃起來了。
沒一會連黑袍好像都被燒得隱隱的發黃。
墨修將我緊緊摟在懷裡,胸膛震動,好像忍著劇痛,輕聲道:“何悅,我可以吻你嗎?”
墨修與我親近,是能獲得念力,借蛇棺和那條本體蛇的修為的。
雖然兩人不得已,緊貼在一起,全靠這件黑袍遮著外麵的火光。
可再親親我我,實在顯得矯情。
我隻當沒聽到,原本被墨修緊摟著,相貼在一起的身體,微微朝後挪了挪。
墨修似有似無的輕嗬一聲,好像在苦笑。
我緊抿著唇,依舊當沒聽到。
可越往下,那種灼痛感就越強,通體好像都要被烘乾了一樣。
那件遮擋著強光的黑袍,似乎都被燒紅了,強光透了進來。
我這才發現,墨修的身體也好像當初在巴山天坑一樣,被光照得透明,更是處處皸裂。
淡淡的血絲從裡衣裡滲出來,卻又瞬間因為強光烘乾,凝結。
我也能感覺到自己皮膚似乎都裂開了,雙唇微痛,更甚至滲出血水。
“何悅!”墨修用術法撐著黑袍,低頭看著我。
琥珀色的眼睛裡儘是深情:“我可以......”
我抬眼看著他,猛的抬起左手,石刀對著右手腕重重的就是一刀,飛快的將帶血的手腕塞入墨修的嘴。
墨修雙眼跳動,不可置信的看著我。
“蛇君撐不住了,就喝點血吧。”我見墨修不吞咽,伸手擼了擼胳膊,強行將血擠入他嘴裡。
沉聲道:“我的血經過那條本體蛇的心,對蛇君也有好處的。蛇君可以一直吸著,直到我們到達湯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