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蛇君都咬過。”我手指一一點過,最後來到腰下:“這裡雖沒有咬過,卻在蛇管的雙管齊下中傷得最重。”
“何悅......”墨修看著我的指尖,吞了吞口水:“你......”
我將手指抬起,捏著那把石刀,在指尖輕輕劃了一刀。
“你做什麼?”墨修輕喝一聲。
伸手就來握我的手指,我虛晃了一下避開:“就要愈合了。”
那刀口不深,就好像被紙輕劃了一下一樣。
淡色的血水流過,傷口就已經用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。
“你看,就好了。”我朝墨修晃了晃那根手指。
輕笑道:“誰也看不出受過傷,對不對?可這血還是流過了......”
我彎腰將手指放進水裡,晃了晃,看著淡淡的血色染開。
輕聲道:“蛇君,我這一身美人皮,看不出傷痕的。如果能看到的話,怕都是猙獰恐怖的傷痕,遍體鱗傷。剛才泡在這洗物池裡的時候,就不會讓蛇君這麼愛不釋手了。”
“可每道傷......”我收回手指,指了指腰下:“連這裡也是一樣,會受傷,會腫,會發炎,也會徹夜的痛。”
“就算彆人看不到,發看不出來,可痛不痛就算再麻木,我自己還是知道的。”我任由墨修的目光落在腰下的地方。
將那隻他一直握著的腳扯了出來,放進洗物池裡。
輕笑道:“我知道蛇君做了很多事情,有的是情非得已,有的是為了我好,有的也是為了大局,為了蒼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