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事情,我其實挺樂意做的。
新年的牌桌,小孩子買煙,那些叔叔伯伯,尤其是贏了牌的,都會給錢。
那一晚,我買了幾包煙, 一張牌桌四個人,各抽了一百給我。
連旁邊看牌買碼的,都各給了我五十。
這種錢,不像壓歲錢,龍夫人會碎碎念著,人家給了我多少,她包了多少給人家的孩子。
我想到這裡,看著天邊幾顆微亮的星星,心口有些發麻。
誰又能想到,那麼有煙火味的一對夫妻 ,不過就是遊戲人間。
無論是女兒,還是那些跟她們一塊打牌,一塊生活,更甚至說是有血緣關係的親戚,全部都是他們的工具人。
春料寒峭,我聽著洗物池沒有聲音了,墨修也沒有再追出來,想來這次是真冷靜了。
應該是放下了吧!
畢竟這一段感情從開始到現在,也不過大半年。
光是結束就鬨了很久,從我報複性的利用他,到剜出膏肓穴的兩截蛇身,再到斷腕絕情,一直到這次他想複合......
其實起起落落,終歸是要在平靜冷靜下來,才能好好想明白吧。
我確定墨修沒有再追出來後,這才裹緊衣服,沉吸了口氣,回家主石室睡覺。
或許是沉睡了三天,到了裡麵後,反倒睡不著了。
我複又把原先找的那些書拿出來翻看,同時比對著研究著這些蛇紋符。
這些東西深奧,可我總能在看到一些東西的時候,腦中聽到那條本體蛇低淳的聲音,給我翻成白話,或是引經據典的講解,能讓我一下子就明白。
有時聲音突然響起,我就會本能的扭頭朝一邊看。
可整個石室,除了我並沒有其他人。
那種感覺,就好像那條本體蛇就在我旁邊,跟我細細的講解那些深奧難懂又玄妙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