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!”墨修直接嗤笑了一聲,嗓音帶著愉悅:“你還不如阿寶乖呢。”
原本已經頓住的手,直接就伸了過來。
擦著我耳朵裡的血道:“我大概知道你在想什麼,可你的心不同,又有龍靈的情絲蛇,這兩者在一起,或許有什麼禁製,所以你要控製著,不去想。”
我隻感覺腦袋痛,苦笑道:“都說何辜比較重要,哪有我重要。這些超級大什麼,都在我身上留了東西。”
墨修低笑一聲,和阿寶一起捧著我的臉,將我的頭側了側,紙巾扭成條,塞進耳道裡幫我將裡麵的血水引出來。
阿寶還跪在沙發上,用空心掌拍著上麵的耳朵,奶聲奶氣的安慰我:“阿媽不痛,不痛吧?”
我伸手摸了摸他鼓鼓的小肚子:“不痛。”
“彆說話。”墨修卻將紙巾搓成條,塞到我耳朵裡道:“憋著氣,有利於血水流出來。”
等他弄好,阿寶看著我,抿嘴角,眯笑眯笑的。
我摸了摸耳朵裡探著的長條紙,明顯這造型有點搞笑。
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,伸手摟住阿寶:“該睡了。”
阿寶作息自來正常,一說睡了,小嘴就打了個哈欠。
可雙眼卻還是不舍得看著我,不停的眨眼:“我還不困。”
這是生怕他睡著了,又看不到我了。
我心頭發酸,將阿寶抱在懷裡:“阿媽哄你睡,好不好?今晚陪著你睡?明天早上一起來,就能看到阿媽。”
“不困......”阿寶卻還是強行眨眼,困執著道:“阿寶不困,陪阿媽。”
“好,不困。”我將他抱好,輕輕拍著他胳膊,輕聲問他在問天宗學了什麼術法。
他先還支撐著說了一些拗口的術法名稱,可說了沒幾句,臉在我懷裡蹭了蹭,眼睛就怎麼也睜不開了,沒一會就睡了過去。
墨修就一直坐在沙發邊上看著我們,臉色居然無比的柔和。
等見阿寶睡著了,起身到那個燒了衣櫃門的房間,將風家統一放的被子鋪好。
我拍著阿寶的胳膊,將他哄得睡沉。
隔著客廳和房間門,看著墨修一個人鋪著床。
他果然悟性高,做這種事情,無師自通。
隻是他確隻鋪了一張床,然後悄然出來,取下我塞耳朵裡的紙巾條,確定沒再出血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