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那衣服裡,幾乎隻剩一具骨架了。
“臉......?”我指了指他的臉。
“我想著你唯一還能看得上的,估計就這張臉了,所以就算不死到最後,也得護著吧。”墨修苦笑了一聲,將衣服係好。
似乎感覺沒有危險了,直接躺在草地上。
朝我道:“我才下來的時候,整個都被泡在那水裡,頭痛得厲害,不隻是血肉被吸走,連神魂都被抽動,我感覺自己是真的要融化在那片湖水裡了。”
“其實說不上痛,就是感覺有點麻,好像慢慢泡融了一下。”墨修躺在草地上,扭頭看了看我:“不過就在你下來前,我突然就能動了,跟著你就下來了。”
聽到這裡,我腹中的蛇胎扭動了兩下,似乎很高興的邀功。
不過它一動,那拂著我小腹的風,馬上就又湊了過來,不停的撫著我小腹。
似乎越發的好奇,更是直接往我衣服裡鑽。
搞得我有點癢,可蛇胎似乎也挺開心的,隔著肚皮和它互動。
我實在是全身發麻,也差不多隻剩骨頭架子了,乾脆也和墨修一樣躺在草地上。
這一抬頭,這才發現,上麵都是粉粉的。
就好像一團粉粉的肉......
忙又扭頭看了一眼湖水,依舊清澈見底,並沒有倒映著粉色。
“這裡不能按常理來分辨。”墨修明顯知道我的看什麼。
沉聲道:“這可是地母,就算是被養出來的,還小。可依舊是地母。”
“就像蛇胎......”墨修說到這裡,扭頭看了一眼我手腕上的蛇鐲。
苦笑道:“就算它還沒有出生,依舊與我們不同。”
我聽到這裡,扭頭看了一眼墨修:“不像我們?”
如果說蛇胎與我不同,我還可以理解。
但與墨修不同......
我突然感覺有點心悶。
所以在墨修的心中,這個蛇胎,其實算不得我與他的孩子,而是那條本體蛇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