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,對神連最基本的心裡不敬,都不行。
我揉著頭,感覺痛得厲害。
墨修輕歎了口氣,坐起來,拉開我的手,幫我輕輕的揉著。
他手指比較有力,又帶著恰到好處的溫度,光是捂著太陽穴,就已經很舒服了。
隻是用力太大,頭被他揉得左搖右晃的。
我想伸手避開,就感覺墨修身形一轉,直接就到了我身後。
跟著手捧著我的頭,微微往後一拉,讓我靠在他懷裡。
這姿勢太過親昵,我本能的想避開。
墨修卻沉聲道:“悅兒,我們可能出不去了。”
他說得有些感慨,又好像有些希冀......
我頭腦得厲害,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去分辨。
隻是感覺“悅兒”這個稱呼有點太膩歪。
難道老範叫過範師母“甜甜”,對他的打擊就這麼大嗎?
“你還是叫我何悅吧,聽起來正常點。”我本能的想坐正。
墨修原本揉著頭的手,直接圈住我肩膀,將我圈在懷裡。
歎了口氣,把頭擱在我肩膀上:“何悅,你有沒有發現,你總是想得太多。”
“比如現在,蛇胎化形出體,和地母一起玩,你卻怕地母吃掉他。”墨修這話一出。
我和他同時都悶哼了一聲,腦中都是一陣劇痛。
地母這真的是娃娃心性,喜怒無常,脾氣還大......
這念頭剛閃過,又是一陣劇痛。
墨修隻得沉歎了口氣道:“何悅啊,你彆想了。我們反正出不去了,蛇胎和它多玩一會,說不定,我們就多活一會。”
他說到這裡,圈著我肩膀的胳膊緊了緊。
苦笑道:“可你怎麼會不想。那麼多事情,我都想瞞著你,不讓你知道,你都會去胡思亂想......你總是擔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