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一邊問我們,一邊擔心的朝天邊看去,似乎怕和上次一樣,有一道黑柱。
我轉眼看了看,這才發現還有人朝這邊走了過來。
一時有點尷尬,突然明白,為什麼那些大佬都要裝高深了。
因為高深,可以避免尷尬。
我扯了扯墨修,裝高深他在行。
墨修卻隻是拉著我,一腳就跨到了樓上房間。
剛才我們就是從這裡離開的,這會又回到了這裡。
前後不過是一會,可心境完全不同了。
剛才我們來,是歡愛的;這次來,卻都是慌亂。
我落地後,直接推開墨修,轉身到了浴室,看著鏡子裡那張臉。
長得不是絕美,連蛇棺意識都說,我這張臉,還不如龍浮千。
可現在看起來,我卻感覺恐怖。
阿熵在我腦中呆了很久,可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的臉。
就算我當初毀了九峰山,她真身從下麵出來,我也隻不過感覺眼前一黑,什麼都沒看到。
搬摩天嶺的時候,我看到過阿熵將摩天嶺搬到巴山時的景象。
還有當初從何壽腦中,看到那茫茫洪水中的阿熵和阿問,我都沒有看到過阿熵的臉......
連她的本體是什麼,我都不知道。
可我從來沒有想到過,阿熵和我共用一張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