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又和穀遇時死時一樣,處處都是玄機。
我想搖頭,可對上風望舒的眼睛,又感覺搖頭不太尊重。
但風望舒卻已經低垂著頭,慢慢搖動道:“我也不明白,可風家真的已經不必要存在了!”
風望舒難得的哭過幾次,都是在我麵前,這搞得我有點不好意思。
乾脆盤腿坐在她對麵,沉聲道:“你們家主死前,怕是知道了些什麼,她就沒有告訴你嗎?”
風羲一直想讓我繼任風家的家主,因為家主才能進入華胥之淵。
可我挺抗拒的,因為我禍害挺多地方的......
玄門三宗四家,我接觸過的,都被我禍害完了。
風家一直是超然於玄門之上,是第一大家族。
我去過一次,就引得風城滿城古樹皆亡。
後來,我都不再想去了。
可我沒去,風城也沒了。
或許,風羲讓我繼任家主,也是想讓我去華胥之淵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風望舒卻隻是朝我搖頭,將那條披帛遞給我道:“你想去嗎?”
我伸手摸了摸這條披帛,入手柔軟如雲
華胥之淵,真的要去嗎?
我捏著披帛,朝風望舒道:“等我將現在的事情做完吧,蛇胎不能再等,得先斷了外麵的輿論造神,不讓蛇胎再汲取人類胎兒的生機了。”
風望舒也知道這事的危害,我將披帛給她。
站起來,然後將她也拉起來:“洗把臉走吧。”
風城雖然沒了,可風家的人不能倒。
風望舒也知道這個道理,手一轉就將披帛收了起來,伸手在水龍頭下接了點頭,擦了擦眼睛。
這才轉眼看了看:“蛇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