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麵那些人,一個都不見了。
我摩挲著手裡的穿波箭,轉眼看著風望舒:“風羲還有沒有交待你什麼?”
風望舒剛才結手印前,好像還要袖裡掏了個什麼。
當初風家可以想過殺了我和墨修的,而且她們的秘密不少,說不定有什麼大殺招。
風望舒卻朝我搖了搖頭,轉眼看了看轉瞬就空了的會場:“畏於心,行於正。神的存在,就隻是為了震懾嗎?”
“不應該是創造和賦予嗎?”風望舒說著,轉眼看著我,低聲道:“就像蛇棺那樣,賦予生機和能力?”
“那也得看回饋蛇棺什麼。如果賦予生機和能力,就是為神的話。那蛇棺豈不是神一樣的存在,可無論是你們,還是我,對蛇棺都隻有懼意。”我將穿波箭朝後麵轉了轉,將黑發挽起。
看著風望舒道:“你剛才看到我眼睛變成蛇眸了,對吧?”
風望舒臉帶懼色,卻還是點了點頭。
我輕嗬了一聲,直接朝外麵走:“你們風家的內鬼找到了沒有?”
“沒有。”風望舒聲音有點發澀,沉聲道:“風家不應該有內鬼的。”
“如果你找不到,我幫你找吧。”我走到會場門口,轉眼看著風望舒:“找到內鬼後,我再去華胥之淵。清水鎮那些居民,養著一個地母,你知道了嗎?”
風望舒臉色有些難堪,卻還是點了點頭: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應得很輕,不知道是說地母的事情,還是說內鬼的事情。
如果地母的事情不解決,去華胥之淵不知道要多久,一旦地母出來,外麵這些人也比較危險。
我走到酒店外,本以為都離開了的玄門中人,很多都還聚在原先的廣場那裡。
隻不過他們看我的眼神已經不太一樣,就算依舊恭敬的行禮,依舊叫我“何家主”,可看過來的時候,還是不一樣的。
我朝他們笑了笑,背著弓箭,直接就朝當初孵化蛇娃的學校走去。
其實事發也就沒多久,可這附近所有的人都撤離了。
路上連輛車都沒有,所有的店鋪都關了門。
墨修並沒有來,估計要準備一下,我腦袋亂得很,乾脆就趁著有時間,走一走。
等到學校的時候,卻發現風家居然還派人守在這裡。
裡麵居然還有幾個麵熟的,見是我,也沒有攔,直接就讓我進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