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是這名字現在太大眾化了。
隊長見我看著他,忙道:“軒軒全名叫錢明軒,按資料,好像是八邪負棺裡麵那個錢酒鬼的孫子。何家主有印象嗎?”
說到錢酒鬼,我立馬就想了起來。
當初他知道自己死了的時候,還打電話給他兒子,讓他帶“軒軒”回來過暑假,要帶軒軒搬螃蟹,釣蛤蟆,可最終也沒有等到。
我朝那隊長點了點頭:“那個錦澤呢?”
“劉錦澤......”那隊長抿了抿嘴,朝我苦笑道:“就是龍岐旭家旁邊那個粉麵館老板娘的孫子,我們查了檔案,那粉麵館老板娘和兒子兒媳都沒有入冊,好像是何家主提前送走了那老板娘,估計是躲起來了。”
“可到現在,那個老板娘和她兒子都沒有露麵,反倒是劉錦澤的外婆帶著他過來鬨過幾次了。”隊長將一疊資料遞給我。
上麵是劉錦澤的出生證明,還有戶籍證明什麼的。
地址確實就是劉嬸家的,不過都是照片打印出來的。
劉嬸當初化蛇吞人的事情,或許是顧忌我的情感,無論是墨修,還是何壽,都沒有說出去是劉嬸化蛇了。
她死前,還一直交待我,想讓我照料她孫子,說她孫子在外婆家,由外婆養著。
墨修沒讓我聽,阿問也提醒過我。
這種普通人,一旦和我這種存在,產生交集,不一定是好事。
可這些避開禍事的人,怎麼主動找上門來了?
隊長見我臉帶疑惑,苦笑道:“清水鎮那些視頻傳播出去,外麵來過好幾波人,被我們趕走了。然後他們不知道怎麼的就自己聯係上了,聚成一團來鬨事。”
“電視台沒人敢接這件事,他們就聯係了很多直播的主播啊,或是什麼大V啊,來這裡鬨事。人太多了,不好一次性處理,我們就一直拖。”隊長眼裡閃過無奈,還有一種厭惡。
“他們為什麼鬨?”墨修也滿臉的不解。
我也不由的點了點頭,難道要進小區關起來才好?
那隊長一臉苦笑的看著我們:“因為按戶分房啊,他們鬨其實也不是為了住,就是分到房也是要賣。我們不分房,就讓我們補錢。”
我突然感覺這隊長也挺難的,苦笑道:“你沒有告訴他們,這裡麵的人都中了毒,或者是輻射什麼的嗎?”
當初清水鎮全鎮搬遷出來,找的理由就是拍電影搞特效用了有毒的化學物品嗎?
“說了啊。”隊長拿著盾牌,理了理胸前的青虹標誌。
朝我苦笑道:“可鬨得好,就是一套房啊,他們想著裡麵的人沒事,他們也不怕啊。搏一搏嗎,人都是有賭性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