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風羲一樣,將這條披帛象征性的給了我,卻在我送她出去後,她拿披帛裹著我。
但在墨修帶我離開後,卻再也沒有提到過要給我了。
在她心底,這條披帛,依舊是風家的,是她的。
就像風羲,她幾次提到讓我繼任風家的家主,更甚至幾次想將那條披帛給我,可我拒絕,然後她就沒有決心。
風羲,或許和穀遇時一樣,活得久了,就能預見些什麼。
而且她和穀遇時一樣,身上開始有了變化。
但風家依舊是龐然大物,風羲就算知道要下狠心,可依舊舍不得。
相比於穀遇時以命相拚,為了護住巴山,直接斷了整個射魚穀家的嫡係,強行將巴山托付給我。
風羲和風望舒,終究還是少了些決心,和誠意。
我突然感覺有點可惜了,風望舒如若被擒,怕是最後的結局,好一點就是和阿娜一樣,差的話,她就是另一個龍浮千。
畢竟她的血脈,決定了她的結局。
正想著,就聽到外麵,傳來了叮叮咚咚的響鈴聲。
這聲音有點突兀,就像是無數的銅鈴同時震響,聲音無比的整齊。
窗外的白霧瞬間就歡喜了起來,直接一縷縷的聚攏,變成一條條的觸手,在空中宛如一隻長著觸手的白色怪獸,胡亂而緩慢的揮舞著。
“來了!”墨修低笑一聲,朝我道:“我出去看看,你在這裡?”
風望舒和風升陵去追責,其實根本就不用出這個小區,就在小區外就可以了。
這小區的事情,都是那些中層掌控的,所以來去都很快。
但墨修要大戰,我在這裡躺著,也不太安全。
那些衣櫃裡,能有魂願出來,而且引著血虱進去,肯定是有什麼秘術通道的。
我現在這樣子,其實也沒有自保的能力。
就算動用風望舒那張符紙,難道讓那些玄門中人,來喂小地母?
我看著那在空中聚攏的白霧,朝墨修道:“勞煩蛇君帶我出去吧,你解決這些風家人,我去安撫住小地母,分工合作。”
小地母還未開智,而沒有化形,現在和我腹中的蛇胎一樣,還是一團懵懂的神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