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可能在暗中搞大事情,讓風望舒進去探一探也挺好的。
畢竟現在我們沒有多少精力,來顧及他們。
那個漆黑而吞噬著周圍土地的天坑還在,深不見底,裡麵漆黑一片,光所不達。
有時還會有著人臉觸手蛇的哭聲從下麵傳來。
我們過去的時候,巴山各峰都派了人在這裡守著。
就像上次一樣,以藤蔓結地,穩固旁邊的泥土,不讓源生之毒吞噬得這麼嚴重。
見我送風望舒過來,那些人都各守陣營,沒有圍過來,卻還是遠遠的朝我行了禮。
我直接引著飄帶,和風望舒懸浮於天坑上方。
風望舒沉眼看著那天坑裡漆黑的一片,雙手結著法印翻轉,一道道流光燦若蓮花,又宛如極光般,在天坑上方輕輕飄蕩著。
“何悅。”風望舒等那些光線一點點的往天坑最底層飄去。
這才湊到我耳邊,悄聲道:“皇天後土,並非泛指。有些秘密,比我們所知道的更恐怖,所以風家的家主,必須死守華胥之淵。”
“我雖然還不知道,可我見過家主守在那裡,有多痛苦。”風望舒說著,沉眼看著我道:“你先去,我就來!風城要毀,風家必滅,我總得親自動手。”
“何悅,有些秘密真的不能讓普通人知道的。”她指尖不舍的拂過纏在我身上的飄帶。
眼帶羨慕的朝我道:“其實家主也不喜歡那九重華錦的宮裝,厚重,麻煩,不方便。可宮裝層層疊疊,雍容華貴,內裡骨蛇湧動,鮮血直流,外麵誰也看不出來,是最好的偽裝。而且和披帛匹配!”
“可我也不喜歡披帛......太虛,太飄逸了,總感覺自己抓不住。”風望舒手指輕輕一點。
朝我嗤笑道:“可我們沒有能力讓它變換形態,慢慢的就接受了它隻是一條披帛,忘記了流光不定,萬物皆變的道理。”
“蛇君幫你變成一條發帶,真好!挺適合你的......”風望舒眼睛落在我還毛茸茸的頭發上,又苦笑了笑。
目光轉了轉,指尖從飄帶上收回。
跟著直接縱身,從飄帶上脫落,朝著天坑而去。
沉喝道:“風望舒求見太祖母風太息,共商風家血脈存亡之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