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念將飄帶引開,極光在阿熵滿天飛舞著的黑發中湧動,一見阿熵那隻三足金烏湧動,極光立馬化成一道繩索朝著三足金烏纏去。
“何悅。”阿熵粉白的臉上帶著痛苦的神色,朝我苦笑道:“我們又走到這一步了嗎?”
我引著神念追著那隻三足金烏,朝阿熵冷笑道:“不要用‘又’,我和你,這才剛開始!”
跟著我引出一道神念,對著外麵一拉。
將阿問拉了進來,朝阿熵道:“而且我和你不同,我不會像你這樣,玩弄人心。你就沒有什麼跟他說的嗎?”
阿問看著阿熵飄帶的黑發,以及那隻在極光追尋下,撲展著翅膀對著極光噴火的三足金烏。
好像有點恍然,朝阿熵苦笑道:“好久不見。”
“你們慢慢聊!”我將阿問朝著阿熵那邊一推。
握著的沉天斧,對著阿熵那些飄動的頭發,就又砍了過去。
這把沉天斧是那條本體蛇所創的,威力還是挺大的。
或且說,在現在我的手裡,比原先威力大了很多。
阿熵剛才承受了斷發之痛,見我揮動沉天斧,本能的收轉著黑發。
卻朝我沉聲道:“你一旦毀了那些界碑,蛇棺就會外溢,那條有無之蛇所求的什麼,我也不知道。我不過是借他蛇身造棺,創了這通天神道。何悅,你彆亂來。”
我隻是冷嗬一聲,就在她黑發收轉的時候,我直接從她黑發引出的這個漆黑世界中退了出來。
再次站到了那塊破裂的界碑前。
而阿熵頭發就好像叢林中一個片深深的漆黑,似乎在那裡,又好像不在。
可我知道,阿問在裡麵就能擋她一會。
握著沉天斧,對著自己左手腕就是一刀,然後以飄帶引動,一道道血水宛如蛇一樣,在整個清水鎮空中遊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