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被強烈的電流擊過,跟著雙眼開始翻白,又好像癲癇。
但何苦以前並沒有這樣過,而且她是連劇毒都毒不死的存在,怎麼可能會這樣。
我看著何苦這樣,就算黑發在她身體裡穿梭來穿梭去,也沒有吸食她的生機,可還是連忙將黑發收了起來。
然後盯著她的眼睛,神念湧動,正要用神念強行讓她清醒過來。
可剛盯著她的眼睛,我就感覺身體一沉,跟著就好像被何苦的眼睛拉入了哪裡。
再睜開眼的時候,依舊是蓬鬆鬆的白狐狸毛。
隻是這次九尾並沒有再慢慢的唱《塗山歌》,而是自己坐在一條尾巴上,蕩著秋千。
一邊抓著一條尾巴,伸手梳理著毛。
她這樣子,倒讓我很好奇,她的尾巴到底是不是從她屁股下麵長出來的。
看樣子她幫我斬情絲的時候,可能還在我身上留了什麼,當我和何苦神念交纏的時候,能被她拉過來。
果然這縷神識也是知道自己還有哪些部分存在的。
我現在對於她們這種存在,倒也沒有以前那種驚訝了。
乾脆扯了一條蓬鬆的狐狸尾巴墊著坐。
結果還沒坐下,九尾一把就將尾巴抽了回去:“你自己有頭發,不知道墊嗎,乾嗎要用我的尾巴,一點禮貌都沒有。”
這次好像比上次更暴躁了,還有點神經兮兮的,估計是被打擊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