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是一點都不客氣,而一點都不怕死。
不過想到以前她幫我帶阿寶,也挺辛苦的,我也沒辦法,拖著她進了石室。
當晚我借著飄帶,看了一晚的書。
倒也從穀遇時的備注中,發現了一些好東西。
在她的觀點裡,所謂的神話傳承,其實是根據外麵皇朝政權變化而更迭的,最明先的就是從母係到男權的轉變。
很多母係代表的神,從神壇跌落,有的直接換成了另外男性的神,或者直接將性彆改了。
比如皇天後土,按陰陽相對,後土與皇天,相對應,應當一陰一陽。
可後土,從最先強大,孕育萬物的地母,慢慢的變成了一個尊位,再慢慢的縮小,成了一個土地神。
連性彆,也由女性變成了男性。
穀遇時更多的是在找巴山的痕跡,可外麵流傳關於巴山的很少。
而射魚穀家自己的登天道的壁畫,也有一段缺失。
不過穀遇時的批注言辭很犀利,估計一個人看書久了,有點暴躁,吐槽實力十足。
一直翻到墨修和阿問來找我,而何苦醉酒一直沒醒。
墨修看到我的時候,已經沒有昨晚那樣的痛苦了,好像很淡然。
都不知道阿問做了什麼樣的思想工作,能讓他恢複得這麼快。
“我讓她看你,果然是個好決定。”阿問瞥了一眼倒在我旁邊飄帶上的何苦,沉聲道:“你還記得還她帶阿寶的人情,不錯!這也算情吧。”
我知道他還是要試探我是不是還有一絲牽掛,但這樣試來試去,隻感覺心累。
直接站起來,走向墨修:“九尾也想在巴山占一席之地,蛇君認為這是為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