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沐七和那隻歡奔而來的白澤都沒有說話,可我卻感覺到他們在心中歡喜的呼喚著我。
我不由的抬眼看去,雙眼對上他們,好像有點恍然。
似乎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......
也就在同時,墨修連忙轉手來拉我,伸手就想擋住我的眼睛, 抽著燭息鞭就對著那到了潭中的沐七抽去。
可墨修燭息鞭一抽而過,熾熱的火光閃過,那歡奔而來的白澤,立馬前蹄生風,轉了個彎,修長的山羊須宛如銀絲般飄蕩著。
它歡喜的撲入了一個黑發飄揚的女子懷裡。
那女子伸手摟著它的脖子,嗬嗬的笑:“沐七,沐七......”
也就在同時,那隻白澤在女子懷裡打了個滾,變成了一個隻著白色絲袍,雪白銀發披散而下,頭頂長角的男子。
他將熟練的用那長長的鹿角將女子的黑發頂開,臉在那女子的臉上蹭了蹭。
蹭得那女子發癢,嗬嗬的笑:“沐七。”
墨修燭息鞭又揮了過去,更甚至直接拿黑袍來擋我的眼睛。
可這根本就不是用眼睛看的,似乎就在那隻白澤從那幻象水潭中歡奔而來的時候,我腦中就儘是那樣的景象。
我們都被沐七誤導了,他一路進來,都在借著那祭壇蛇紋挑撥我和墨修的關係,更甚至坦蕩的承認了和我是舊識。
可我們都沒有想到,他會這麼直接。
他一直以來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那蛇紋祭壇,而是這種由魔蛇造的,能將腦中幻象和記憶投放出來,無限循環的水潭。
沒有什麼,比親眼看見,更讓人容易接受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