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一起,真的都是痛苦。
他難道,真的要用命來留我嗎?
這又有什麼意義呢?
“既然蛇窟的蛇紋,其實蛇君都已經知道了,那祭壇就不用開了,蛇君就送我到這裡吧。”我抱著阿寶。
儘量用最平和的語氣,朝墨修道:“接下來的事情,我和沐七宗主就可以了。”
“所以你真的要跟他走嗎?”墨修低嗬的笑,靠著蛇窟的石壁,瞥眼看著我懷裡的阿寶:“可如果那個預言是真的,不可避免的。或者說時間歸所見到,一定會發生。那麼你走了後,還不是要殺了我。”
“阿寶現在很恨我吧?會按何壽在摩天嶺下所見的,幫你一起殺了我,對吧?”墨修一邊這麼說,一邊居然還朝阿寶笑。
而且笑得很欣慰!
他這話一出,捧著我頭發吹的阿寶,扭頭看了墨修一眼,眼中確實儘是恨意。
阿寶是由蛇卵孵化出來的,性情很直,愛的話,會專心致意的愛,更甚至會愛屋及烏。
以前他能感覺到墨修和我的關係,所以墨修讓他叫阿爸,他就會叫。
但後來何辜跟我一起去學校那邊的時候,他能感覺到何辜跟我關係不一樣,他又和何辜親近。
就在剛才,他見墨修對我動上燭息鞭的時候,已然呲牙低吼著帶著凶狠了。
這讓我想起了在秦米婆家旁邊的河邊,阿寶在小溪裡玩,那些小孩子罵他,他就會衝過去咬人,這是他生存的本能。
我以前讓他抑製過一次,但後來發現在我們現在的情況下,其實保留天性也挺好的。
這會聽墨修這麼一說,突然現實真的朝著那個預言靠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