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問卻站在祭壇上,朝我道:“白澤知曉所有鬼神的形態和弱點,也不是天生的,而是所有鬼神異獸皆會到神母這裡來祭拜,所以他都見過,也知道從神母那裡知曉它們的弱點。”
“換成現在那些才滋生出來的,沐七也不一定認識。”阿問看著腳下祭壇長出血肉的凶獸。
扭頭看著我和墨修道:“他既然不讓我們走,那我們就在這裡找一找這些異獸的弱點吧。”
也虧得沐七出世的時候,是黃帝時期,那時神母方墮,天地也才重啟沒多久。
那些鬼神,有很多都是逃過滅世大洪水的,所以白澤這神母座下的神獸,確實都見過,一眼看出弱點也容易。
放在現在,人心鬼蜮,又滋生出多少鬼神,白澤怕一定都認得。
就像當初八邪負棺,連很多東西墨修都不認得。
怪不得現在《白澤圖》不再傳於世,那些上古的鬼神,遺留的本就不多吧,《白澤圖》估計早就用不上了。
不過阿問說得也沒錯,就算沐七不說,有這些現成的異獸在,它們成為了祭壇的一部分,又不敢跑,這不是任由我們“宰割”來做慢慢找弱點嗎?
阿問似乎已經開始往下走了,好像找到了一隻朱厭,在細細的看。
我瞥眼看著墨修,抱著阿寶看了看珠簾裡麵。
沐七一聲長哞之後,好像很失落的看著強上的壁畫,慢慢走動。
我瞥了一眼阿問,朝墨修道:“我們隻能看到一麵,風家的異獸至少成千上萬吧?這得看到什麼時候?”
“既然有《白澤圖》要不讓阿問找找?”我感覺自己如果不被他們帶偏的話,智商還是在線的。
我這話一出,墨修立馬朝我搖了搖頭:“白澤圖名聲大,可我也沒有見過。我們用不到這種,所以也沒有誰收藏。”
“那圖懸而能驅鬼神,你說......”墨修低咳了一聲,無奈的低笑道:“我們這種相當於要被驅的存在,會收這種嗎?這就好像一個鬼,會收驅鬼的符紙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