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露苦色,朝我輕輕點了點頭,似乎妥協的道:“既然這樣,你就先在這裡看著蛇君吧。”
他臉上有點失落,似乎對於我懷疑他很傷心。
一揮手收回了剛才放出去的符光,直接用術法離開了。
我看著阿問離開,依舊不敢放鬆,強撐著神念,引著飄帶化出一縷縷的極光,將整個洗物池都纏住,好像一個繭一樣,這才放心。
這會墨修依舊冒著水泡,整條蛇似乎都燒得通紅,隻有外麵一層薄薄的衣物遮擋著裡麵的紅光。
我捂著小腹上的傷口,或許是蛇胎醒了過來吧,它再次將生機渡過我,那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。
蛇胎終究是強大的,要不然那兩條跟著進入小腹中的有無之蛇的神識也沒有侵占到。
我撫著小腹,輕輕的安撫著蛇胎。
這才慢慢的走到洗物池邊,順著飄動著的極光,踩到洗物池邊上,看著水光下麵的墨修。
他臉上的裂痕越來越多,好像隻要輕輕一戳,整個人都要化成齏粉。
其實我一直認為,隻要自身夠強大,墨修存不存在,都是沒有必要的。
可現在,我才知道,我不可能一直保證自己的強大。
就算能一直強大,我也有分身乏術的時候。
原來互相幫助,對我而言真的很重要。
墨修一出事,我可能連蛇胎都護不住......
原來,我們身邊一直都有這麼多危險。
一如當初在清水鎮,這些人都是想殺我們的。
隻是我自己慢慢迷失了,總想著自己強大,居然還想著救所有人。
連獨善其人都做不到,居然還想去兼濟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