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怪的是,這腐蝕性的東西,對我沒用?
我試著紮破手指,擠了一點血到那個剛腐蝕出來,宛如茶杯大小的石桌坑裡。
血滴落進去,一黑一紅,涇渭分明。
我那滴血就好像滴入水中的油一樣,漂浮在被腐蝕成黑泥的黏液中。
蒼靈似乎見我開試了,乾脆出去跑了一躺,居然扯了畢方的一根羽毛過來。
也沒有往那石坑裡沾,而是直接在我胳膊上的黑手印輕輕一抖。
畢方的羽毛據說落地也是成火的,如果不是蒼靈這根竹子太過強大,估計碰都碰不得。
但這會,碰上那黑水,也立馬如同沾水的紙一樣,慢慢萎靡,跟著一點點的變黑。
蒼靈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:“這到底是什麼?風太息把這個給你,是什麼意思?”
我搖了搖頭,卻還是朝蒼靈道:“你幫我去叫一趟阿問吧,將這個情況告訴他。”
“不先問下墨修嗎?”蒼靈盯著那慢慢變大的石坑,又瞥了瞥我手腕上的黑水印:“你們不是說好要隱居,不問世事的嗎?怎麼就隱不住了?”
我盯著那個石坑,引著黑發,在石坑邊上輕輕畫了一下,然後指了指地上另外幾個慢慢發黑的坑洞:“到現在還沒有停呢!”
那幾個坑洞是蒼靈剛才試東西的時候,隨意丟的,這會黑水毒蔓延,已經將那宛如積沉細砂的地麵給腐蝕出幾個小小的洞了,而且黑水還在蔓延,明顯還會慢慢擴散。
而本就隻有巴掌厚的石掌,終於被那片竹葉給腐蝕透了,變成宛如一灘厚重瀝青的黑色黏液落在地上,然後依舊慢慢的腐蝕著。
蒼靈看著地上幾灘這樣的東西,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