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胡一色道:“先生如果再開講的話,還是講這種直白的吧。”
胡一色歎了口氣,幽幽的苦笑道:“這是以前當風水先生,混飯吃時的習慣了,講話要似是而非,才能誑得住人,才能要高價錢。”
“你說得太直白,彆人一聽不過就是這麼回事,哪還肯給錢。”胡一色捏須無奈的輕笑,臉上那種仙風道骨也淡了許多,儘是對生活的無奈。
我聽著隻感覺煩躁,連腹中的蛇胎,好像也有點不安了。
微微的低咳了一聲,墨修幫我掖了掖被子。
朝胡一色道:“何悅現在沒有心,所以先生就不要奢求她有耐心了。”
蛇君說話,隻要他願意,還是挺委婉的。
胡一色看著墨修,還感慨了一句:“有夫如蛇君,何家主還複何求啊。”
“我所求的就是問心何悅啊。”我抓著墨修的被角,對著胡一色磨了磨牙。
手指轉著那把石刀,直接丟在桌上:“這也是華胥之淵的東西嗎?”
他一直講不出重點,或者說他還想套套近乎,寒暄一番。
那還不如我主動開口問,免得這些平時耍嘴皮子混飯吃,貫口一套套的人在這裡講空話。
胡一色見到那把石刀,朝我點了點頭。
沉聲道:“風太息舍棄的身體,其實也是具石身,而且她的身體一直都在回龍村,就是那個閣樓。她那具石身一直與華胥之淵相通,這點風家那位少主風望舒也知道。”
“所以風少主無法進入華胥之淵時,才會想著從巴山找風太息,想借風太息之身進入華胥之淵。”胡一色沉眼看著我,輕聲道:“現在風望舒就在華胥之淵,至少我神遊而歸之前,她還在!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