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想活著,想像護著阿寶一樣,護著我自己的孩子。
而吸食掉阿熵,是我變強,最快,也是最好的辦法。
阿熵看破了我的想法,卻沒有逃,而是這樣淡定的坐在我麵前,這讓我有一種危險感。
所以不敢亂動,也不能確定阿熵是不是在唱空城計。
上次能將她困在小地母體內,是因為那個祭壇,對我們都有壓製,這會在小地母體內,至少我自己感覺沒有太大的壓製了,就是不知道阿熵有沒有。
所以我看著阿熵,輕聲道:“你知道的,我素來就心狠,對彆人,對自己都是這樣的。”
阿熵臉色依舊慘白,好像有點好笑的看著我,跟著才幽幽的道:“何悅,你也知道你心狠啊。”
她滿頭黑發一點點昂首而起,朝我幽幽的道:“我就是很奇怪,光暗相交,萬物明明在黑暗中生長,為什麼它們都喜歡光。”
隨著阿熵說話,她那滿頭的黑發宛如一條條的靈蛇,慢慢的朝我頭上纏來。
我和阿熵的頭發,就像一捆束線,中間原本是相連的,隻是兩頭紮在了我和她的頭皮之上。
隨著阿熵纏過來,黑發宛如磁鐵的正反兩極,一根根的都吸附在了一起。
同時有著那種吸食的感覺傳來,阿熵沉眼看著我,依舊笑得溫和:“我們各憑本事吧。”
我看著阿熵,伸手摸著蛇胎,沒有再說話。
神念卻朝著阿熵眼睛湧去,無論是否能吸食掉阿熵,我還是想從她腦中看到,當年到底是因為了什麼,引發了那場諸神之戰。
或許根本就不像阿熵和蒼靈所說的,我這具身體想護著那些普通人。